“你怎麼做到的?咱們這邊有沒有傷亡?”

“無一人死傷。”陳不凡平靜道,好似在說一件平平無奇的事情。

“這麼厲害?”林敏柔驚訝道,小嘴巴微張。

“陳公子,咱們以後是不是不用逃亡了?”司徒音插話道。

“這些遠遠不夠,想要擺脫她們,需要下重手。”陳不凡不知不覺間攥緊了拳頭。

隨之話鋒一轉,措不及防。

“晚上,你們睡覺不用陪著了吧?”

“用!”林敏柔一口咬定,不帶猶豫一下的,“在這裡我始終覺得不安全,今晚你打地鋪。”

“不合情也不合理。”陳不凡否決道,“你們請我去睡覺,讓我打地鋪,有沒有搞錯。”

“陳不凡,注意一下你的言辭,什麼叫我們請你去睡覺,搞得我倆......我倆像不三不四的女子一樣。”

“不要在意這些細節。”陳不凡擺擺手,“睡地上不可能,想都不要想。”

“你一個大男人擠在我們中間合適嗎?”

“不合適你可以不用我去陪睡。”陳不凡越說越下道,又整出來一個陪睡。

“哼!音音你來說。“

司徒音窘迫不已,支支吾吾,最後整出來一句,“要不,就讓陳公子在床上睡吧。”

林敏柔: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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鳳陽樓的人趕過來至少也得一天一夜之後,甚至更久。

她們分散的太厲害,從發現自己人屍體,再到召集人手過來,一天一夜都說快了。

所以陳不凡可以安穩的睡一個好覺。

即便有消息,也無需他盯著。

丁家的人馬可不是吃素的,丁家也絕對不養閑人。

晚上三人又在一張床上休息,老樣子,陳不凡睡中間,一邊一個絕色。

咱也不明白,陳不凡為啥能夠忍得住?為啥能保持克制?

換做一般人,早就磨槍霍霍了。

就算不動手,一夜也睡不著。

肯定心心念念,小心思不斷。

然而他沒有。

睡得很安穩,跟踏實。

不一會便鼻鼾聲傳出。

佩服啊。

司徒音一如既往的不老實,待睡著之後,所謂的三八線形同虛設,自己打破自己的規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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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身摟住陳不凡,一條腿不知不覺的搭了上去。

陳不凡則是將司徒音摟在懷裡,香玉滿懷。

三人的睡姿很自然,很神奇。

尤其陳不凡的手,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。

事先說明,不是陳大高手故意為之,故意占便宜,而是下意識行為。

有婆娘或者女票的人都知道,真不怪陳不凡。

對不對?

是不是大家都一樣?

翌日醒來,又是一陣尷尬。

相比於第一次好一些。

畢竟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漸漸習慣了。

接下來的兩三天,陳不凡待在丁家無所事事,除了與二女聊聊天,打打屁,就去瞧一瞧丁公子。

丁公子現在已經完全康復了,能吃能喝,能走能跳,那種虛弱感,無力感,脆弱感,統統消失不見。

衣物也變得單薄了,與正常人無異。

丁長山紅光滿面,老臉上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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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裡還哼著小曲呢。

看什麼都順眼,看什麼都是美好的,就連爬在身上的蟲子,他也覺得挺眉清目秀的,小心翼翼的拿下,放在腳邊讓其爬走。

到第四天時,天色才亮,就有人過來稟報。

陳不凡聽到有人進入院子,便自覺醒來。

松開手,披上外套,走了出去。

“陳公子,您醒了?”下人嘿嘿一笑,“我正猶豫到底要不要喊醒你。”

“是不是有情況了?”

“有了!”